我小的時候,遇到不高興的事情,就會哭著跑去找媽媽,將臉埋在媽媽的舊圍裙裡。父親認為我是媽媽的跟屁蟲。他是一個堅強的、舊式的農民,是一個大男子主義者,對於男人的意義有著強烈的主張,他理解不了媽媽的圍裙給我的是一種什麼樣的舒適感和安全感。
每天早晨,媽媽走進廚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套上圍裙。